【原创/虐攻】稚子
虐攻,18岁学生好强自卑掌控欲占有欲强攻×30岁总裁工作狂成熟慢热受
简谐×谢桢
小孩想要热烈浪漫全心全意的关心,而成熟总裁追求的是安稳与细水长流。
他在等,等那个人是否吝啬那一点儿关心,找一找他,看一看他,拉一拉他的手,
他在等自己在工作面前,是否有那么一丝的胜算。
只要他过来,我就原谅他。
小孩固执地想着,微微颤抖的手腕却弯折出凛冽的弧度,毫不留情地将辛辣的酒液灌入喉咙。
酒液无情地刺激着脆弱的胃壁,激得那恼人的器官一阵颤抖痉挛。
简谐没有管,只是闭了闭眼睛,把来不及掩饰而漏下的痛楚遮了去。
像是有一把刀在细细地一点点地刮着胃壁,刮下模糊的血肉来,
他睁开眼,谢桢仍然背对着他,而正与他相谈甚欢的男子,轻轻用眼尾扫了一眼简谐,那漠视和些许的轻蔑好笑刺痛了简谐——那分明是,成年人看上蹿下跳无理取闹博取关注的熊孩子,连厌恶都提不起来,顶多俯视般的轻蔑,看耍猴一般的好笑。
嗬,嗬。
小孩子。
他始终是个小孩子,不配与他并肩,不适合来到“成年人”的酒会,即使厚着脸皮缠着来了,也是一个被推到一边自己闯闯,长长见识,融不入商场交锋,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算得上是个被家长带来见见世面的孩子吗?
他眼前笼上一层层的黑雾,他有些站不稳,退后一步想要撑在酒桌上,攥着桌沿的指节苍白无力,下巴下意识抬了抬,不甚清楚的眸子看向那个人的背影。
可笑的是他现在还期盼着那人能察觉到这一切,回头看他。
你瞧瞧你,多像个小孩子。
简谐自嘲般勾起一抹笑容,额前的碎发贴上濡湿的额头,再也摇晃不起来。
他像是自虐般咽下最后的酒液,而后不出意料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上涌,伴着那猛然紧缩的器官一起崩断了他脆弱的神经,眼前黑雾蒸腾得连眸子里最后的背影也消失了,大脑短暂地出现一片空白,他最后的意识,是唇齿间满口令人作呕的粘稠液体。
谢桢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,同面前这个老狐狸交涉着,不敢放松一点心神。
看到对方又从酒桌上拿起一杯酒,谢桢微微叹了一口气,知道今天晚上怕是没工夫管那个小崽子了。
“谢总,请。”
“王总,请。”
谢桢借着对方仰头喝酒的功夫,飞速地通过落地镜瞥了一眼小崽子,见他只是微笑安静地喝酒,眸子不知道在看什么,轻轻拢了下眉头,眼尾扫出一分宠溺来。
这小崽子,说了这种酒会没什么意思还要跟来,无聊了吧。
他冲着王总微微颔首致歉,找了个侍者过来,嘱咐他带着小崽子先上会所自己玩会儿,权当放松了。
还未说完,眼尾一直若有若无从镜子里瞥着的那个人却突然站不稳似的,微微弯下腰去。
“简谐——”
谢桢不知道他怎么了,明明可能只是喝醉了站不稳,可能只是绊了一下踉跄了,他却如临大敌,心脏重重跳了一拍,脑子还未反应过来,声带和双腿已经率先发动,猛地撞歪了一条酒桌跑了过去,接住了那具缓缓摔下的身体。
然后他眉毛猛地一跳——小崽子抓着桌布不放,连带着桌子上三层高的蛋糕架子,七八个酒杯酒瓶一齐冲着他砸下。
谢桢来不及想太多,一把扯过怀里的小崽子,用后背帮他挡了下来。
各种液体固体在他的定制西装上一齐开了染色坊。
他还没来得及冲着这个熊孩子训上几句,就被他嘴角一点点坠下的血液吓了个胆战心惊。
手指哆嗦着打了120,心急如焚地抱着小崽子等救护车,坐在车上看着各种仪器往小崽子身上连,一年哭不上一回的大男人不知何时湿凉的液体淌了满脸。
他靠在手术室前的墙上,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,湿黏地贴在后背上。
他可以确切地说,这是他三十年来最狼狈,最害怕,最失态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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